砚在中国古代称为“研”,东汉刘熙《释名。释书契》说:“砚者,研也,可研墨使和濡也”。许慎《说文解字》注:“石滑谓之砚,字以石见”。宋朝苏易简所编《文房四谱》卷三《砚谱》里,对砚所下的定义是:“砚者墨之器也”。唐人文嵩以砚拟人,封砚为即墨侯,姓石名虚中,字居默;(纸为好畤侯,楮知白;笔为管城侯,毛之锐;墨为松滋侯,易之光。)
砚——是研墨、掭笔的器具,俗称砚台。我们本地也有人称之“墨盘”或“砚瓦”。在我国文明史上与笔,墨,纸一起承载着中华文化艺术的发展。它是一门综合性的艺术品,在文房四宝中最富有收藏价值。“四宝砚为首”,“论文房四宝者,必云笔墨纸砚……惟笔不能耐久,所谓老不中书,纸置久者酥脆,难于使用,墨陈者失去胶性,而易于散碎,均难久蓄。惟砚性质坚固,传万世而不朽,历劫而如常,故砚之为留千古而永存者。”
中国砚的产生很早,《文房四谱》的卷三开头即提到“昔黄帝得玉一纽,治为墨海焉,其上篆文曰:帝鸿氏之研。”东汉兰台史李尤在其著作《墨砚铭》里说,“书契既造,砚墨及陈。”考古最新资料显示,最原始的砚是西安半坡村遗址出土的石质研磨器具。据考古学家推测,认为应该是古代人们用来研磨颜料,供给画图用的石磨,即“研”(砚)。假如此项推测准确,则砚的产生时代则应往前追溯到黄帝之前的仰韶文化时期(距今约六七千年)。可谓源远流长。
名砚概述
我国砚的品种很多,有玉,石,陶,瓷,砖,瓦,铜,铁等多种材质,在实用过程中还是以石制砚最为著名。我国石砚种类多达五十余种。就砚石品种而言,四大名砚中端、歙砚石品种多样,色彩丰富。但如论渊源,实用价值,历史贡献,说端,歙,怀玉砚三者平分秋色不足为过!因洮砚虽然可称“北方最贵”但较端,歙,怀玉砚面世晚且数量极少,且仅在北方地区少量流传。澄泥砚属人工制陶不在石砚之例。
端砚又称端溪石砚,始出于唐朝武德年间(约626年前后)。产于广东肇庆的斧柯山麓岭羊峡端溪一带,肇庆古属端州,故用该石料雕琢的砚称作端砚。端砚石品种类繁多,形状色泽神奇。如青花、鱼脑冻、蕉叶白、火捺、天青、冰纹、金线、银线、金星点、翡翠、眼等石品是历代人们喜爱的重要特点。
歙砚主要指龙尾砚,是指产于婺源龙尾山中的砚石制成的砚台。始于唐开元年间(约713年左右)。歙石的色泽美丽,纹色各异,石品主要有罗纹、眉子、金星、银星等几大类。
洮河石砚产于甘肃省卓尼一带。石料取自当地的临洮大河,所制之砚以此地而名之。洮河石砚质地细润晶莹,色泽碧绿,石面呈现微黑色的水波花纹,以波浪翻滚、卷云连绵、千姿百态、清丽动人。古时便有“洮河绿石,北方最贵……”之美誉。
怀玉砚产于赣东北玉山县境内怀玉山脉的龙头山至沙溪岭一带,以其石之纹理尤似丝罗又名“罗纹砚”;因旧地曾属信州府所辖,亦有“信州砚”之称。清同治《玉山县志》载:本县罗纹石,唐(武)周正元年前便有开采……制成砚台,名罗纹砚……怀玉砚由于产地与婺源龙尾山一脉相承,隔百余里,翘首相望,歙砚之中也有“罗纹”的石品,石质纹理的优良程度十分相似。故怀玉砚一直被古人作当歙砚使用。直到宋代“朱(熹)夫子用后大悦,称怀玉研,盖歙砚之佳者……”也就是说朱夫子认为怀玉砚是歙砚中最好的石品之一。怀玉砚之名出自朱熹。
怀玉砚历史悠久,文化内涵深刻,千百年以来和其它中国的文房用具一起承载着中华文明史的发展!得到历代诸多文人雅士的赞颂!从唐初的阎立本、到五代贯休和尚、至宋朝的杨大年、王安石、陈康伯、朱熹诸人及明代杨基、清代乾隆,近现代柳子谷,沙孟海,启功等诸大家均曾使用收藏怀玉砚,或作铭跋、诗句予以高度赞尝。可见怀玉砚在文人雅士心中所拥用的地位!在这百花争艳、百鸟争鸣的和谐盛世!怀玉砚成为人们的关注热点顺理成章!
怀玉砚产地
《玉山县志》载:本县罗纹石,唐代大历元年前已开采。制成砚台,名罗纹砚,宋朱熹称怀玉砚。产于怀玉山下,沙溪岭一带,干坑,茗坑,石厅,田坑,长坑等地是主要坑矿……
怀玉砚的产地位于玉山县西北,主要分布在怀玉、樟树、南山、临湖等西片山区,怀玉龙头山与婺源龙尾砚产地龙尾山—龙头—龙尾一脉相承,翘首相望,距玉山县城五十多公里。被称之为“天下之绝景,世界之瑰宝”的国家级风景名胜区,世界自然遗产——三清山就坐落于素有“天地遗玉”而成的怀玉之脉。
怀玉山平均海拨1200米,山脉绵亘300余里,古界饶、信两郡,当吴、楚、闽、越之交;今跨闽、浙、赣三省,属上饶市,东界开化县、常山、江山,南接广丰县,西邻上饶县和信州区,北毗德兴,婺源。地理位置优越,交通便利,历史上是赣浙闽三省的交通要冲。怀玉砚石资源得天独厚,自然景观和人文景观十分迷人,怀玉山盆地与三清山景区山脉相连,景区面积20余平方公里,山高气爽,气候宜人,有宋朱熹,汪应辰讲学之所、与江南四大书院齐名的“怀玉书院”。怀玉山也是方志敏烈士被捕蒙难之地,革命传统教育的基地。优质的砚石资源和优越的自然人文环境,为怀玉砚的发展奠定了良好的基础。
怀玉砚的石质特征
朱熹在他的《怀玉砚铭》里说“……怀玉山相连,山产砚石,制之为研,曰怀玉研。发墨益毫,贮墨不涸,历寒不冰,盖歙砚之佳者。”
怀玉砚,石质结构缜密,石内的矿物成定向排列,石纹若水波,致使其纹理发育如丝罗,故名“罗纹石”。罗纹石石质坚柔适中,石面光泽,呵气成汗,沉浸水中,温润如玉。砚石上有罗纹、有细罗纹、粗罗纹、古犀罗纹、金丝罗纹、金星罗纹、松纹罗纹等十余品,因罗纹粗细、形状、色泽不同而分别题名。地质年代逾十亿年,产于震旦纪地层中,其顶底板均为黄绿色粉砂质千枚岩。硬度摩氏3/4之间。吸水性为0.11%之间,粘土矿物经X光晶体分析为白云母,纳长石,绿泥石,高岭土,少量方解石,微粒石英等。因该矿物石CaO成份高于其它砚石的三至四倍,为4.17%,故该砚定名为含钙含粉沙板岩。天然纹饰有玉带纹、刷丝纹等,其中还有豆斑。产地矿脉与产歙砚的龙尾山相连贯,都在江西境内,相距不远。因此在石质上有许多共同的特点:同为青黑,也略有金属银光,有通体透底的罗纹,与龙尾砚中的水浪相似;发墨亦佳,洗砚方便。用此石制成的砚,质地细润,发墨如油,当地称之为“绢云砚”。偶有金星数点,石上有天然玉带状、刷丝状纹理,其中蕴含豆斑,纹饰犹如丝罗,似若水波,石面泛着光泽,呵气成汗;将其沉入水中,则湿润如玉。
宋(杜绾·云林石谱)云:江西玉山石:“信州玉山县地名宾贤乡。石出溪涧中,色清润,扣有馨,扣之有声,采而为研,作砚甚剑墨。比来裁制新样,如莲杏叶,颇适人意。”
怀玉砚石色以青黑,青灰为主,偶有绿,紫,猪肝,赭石等色彩,还常有似金花,金团,玉带,豆斑等富有装饰价值的色彩出现。其功能具有发墨佃快,久磨无粉沫,保潮耐涸,宿墨不腐,不损笔毫等特点。正因怀玉砚具备其实用功能上的不可替代性,故赢得历代诸大家的高度赞赏!
怀玉砚产地多集中分布于怀玉(原童坊乡),樟村,南山,临湖,必姆,等西片山区。以怀玉乡的石厅,茗坑所产细罗纹石著称。其石之纹理细密,石质纯净,纹理之间无软硬之分,既便于雕刻制作,又发墨甚佳。佳质之砚石多出自于深穴水坑。二十世纪七十年代以前,怀玉砚石以开采石厅,茗坑两坑为主,后来由于产品供不应求,其它坑才陆续得到开采。如:沙溪岭、黄泥坑等矿所产之砚石,为粗罗纹。其纹理交织明显,结构粗而松,石色深则硬,纹色浅则软,不宜精制,常有吸腊现象。而必姆的西坑、东坑,临湖的大山、上汪所产之石大多少纹或无纹,色深,所制之砚被称“黑色砚”。
怀玉砚究竟在何时被人们所发现并开采使用的呢?
1975年,我国考古队在湖北云梦睡虎地十一号墓,曾挖掘到附有研石与墨片石的西汉石砚,该砚已由过去的研磨颜色为主转为以磨墨为主。(从实物观察该石砚纹理与怀玉山砚石石质特点相似),此一重要发现如果得到证实是出自怀玉山之石,那么就象征着在秦汉时代,怀玉砚就已正式开启了对中国文化贡献的不朽功绩。在我国悠久的砚史中,还发现有许多出土的古砚,类似怀玉砚石的石研,只有等待科学的进步,才能最后得到确认。清同治《玉山县志》载:“……罗纹石,唐周正元年前已采之,石之属体,青而带白,纹直而理精者,出沙溪岭,可研,朱子(熹)称怀玉研盖歙砚之佳者……”这是有据可查的明确记载。
我们不仿先了解一下这个时代的画坛巨匠阎立本与玉山怀玉砚的关系:阎立本(?—673),雍州万年(今陕西西安)人,《唐书》载:阎公太宗时任主任主爵郎中、刑部侍郎,(649年高宗即位)659年任将作少监。660年任工部尚书,668任右相(670年官复旧名,改中书令)673去世。阎立本继承父兄擅长工艺、绘画传统,成为唐代著名的宫廷画家。人物画有极高的地位,杜甫亦曾吟咏赞赏。本地史志记载:唐永微六年(644年),高宗废后立武,阎公属反武之伙,高宗仍立武氏为后,为避祸害,阎公隐居玉山,寓居武安山。巧遇玉山传教六祖慧能和尚,并日益友善。
根据上述年鉴,可见阎公寓居玉山不足五年。阎兄去世,朝中缺乏人才。武氏唤阎回京替兄为官(过度将作少监)后当工部尚书。
隐居玉山期间,阎公于冰溪河畔得怀玉山研石一枚,纹清理细,研墨绘画,感慨万千!后曾三上怀玉取石作研。阎公在玉山时留下了“大义灭亲”“捐宅建寺”等很多感人故事,而离别玉山时却随身空无它物,只带怀玉石研数枚,后被武氏得之,高宗亦爱不释手,并旨意岁贡。自此怀玉砚便成了空前的皇宫御用品。阎公为怀玉砚的千秋史话就此揭开了新篇章,故武后与高宗待他不薄,八年后拜右相中书令……死后“谥曰文贞”,怀玉研功不可没。
怀玉砚的特殊功效
根据有关文献记载和诸多书画家实践心得:墨分五色,浓,淡,清,泽,亮。非磨之墨不清,不泽,不亮……砚与墨之间有着密不可分的关系。君可试用:长期使用现代墨汁书写则易滞笔,色木然。久蓄枯而不泽,死而不亮。长期使用石砚研磨之墨,书写自然淡雅,浓,淡,清,泽,亮,暗分明,清新悦目,久蓄不枯,驱虫防腐,具有长保光泽,永不褪色的优质特点和实用功效!
那么砚的独特功效到底从哪里体现的呢?
宋代苏易简曾说:“一方好石砚,就如同一方好石田,留给后代子孙,可让他们世代耕耘不绝。”所谓“好石砚”的定义,其基本条件“石质优良”。石质优良是基础是本质。观尝和实用相比实用占首位。石质优良的砚台才具有实用功效,具有实用功效的砚台才会有生命力!其内在的品质和潜在的价值才不可估量。
什么样的石材为好砚石?呵气成汗,贮墨不涸,涩不留笔,滑不拒墨(带有“锋芒”,“锋芒”是好的石砚中唯有的),瓜肤股里,金声玉德者为好石砚也!在我国的诸多砚品中,有的砚石色泽很丰富但不发墨,华而不实,只能作工艺品摆设观赏罢了!怀玉砚虽然色泽单调,却发墨甚佳,且各项指标符合好石砚的标准,具备“好石砚”的特点(详见怀玉砚石质特征)。墨的原料以松烟和油烟为主,墨烟加其它凝固材料通过与石砚矿物质及微粒石英(“锋芒”)的磨擦,产生特殊的反映和功效。这个特殊的组合默契是检验砚和墨的品质的关键。
怀玉砚就是在千百次的磨合中显示出其优良品质的。
《古砚铭》载:罗纹砚,亦属中国名砚。唐代宰相阎立本有“宁可三日不食面,不可一日无此砚”的名言流传。
宋代,文人学士玩石大家,素有“衣冠唐制度,人物晋风流”之誉的米芾对怀玉砚作了中恳的评价“发墨以细罗纹者为上。”而朱熹则在《怀玉砚铭》里说:“怀玉研……盖歙砚之佳者……”。
朱熹《怀玉砚铭》曰:
“我辑坠简,大法以存,熟贽其宝,使之斯文,点窜之余,往寿客。墨尔毫端,俾元白。庆元丁(1197)三月庚子。”
“怀玉南溪,近出此石,徐思远以余方讨《礼》篇,持以为赠,今分半橐,以属吕子,约于高安,因掇寄之,庆元疆圉大荒,落日南至。”
清乾隆帝得怀玉仿汉未央砚爱不释手,由于其价廉物美,实用大方,遂下令复制,有的并御铭分赐文武百官享用。
1967年的春天,刚满三春的玉山砚台厂在何德怀先师的带领下,设计制作出一批精致的怀玉砚,何德怀先师在郑水阳、黄文发的陪同下一同赴北京参加全国农业产品博览会展出。
当代著名学者,书坛泰斗沙孟海先生赞怀玉砚为“凤池龙璧”;启功先生认为,器以用为上,美观实用是评价文房四宝的最佳标准:“文房宝,制宜好,纸柔和,砚不燥,笔有尖,墨胶少,写出字,认得了。”在启先生生前简陋而拥挤的工作室里,最显眼的就是几方朴素实用的砚台,砚如其师。其中有著名历史学家陈垣先生题款的一方端砚,自己研墨使用的一方七寸长方形罗纹砚和一方3寸随形罗纹砚。先生认为:端歙名气大,罗纹砚发墨好!下墨快!朴素大方,实用!多年来先生一直用它来研磨,再将研好的墨液倒入那方随形端砚中书写用。
在现任北京市老年书画研究会常务会长孙希岳先生的画案之上,研墨使用的也是一方八寸大小的仿宋蚕形怀玉砚。先生说:“怀玉砚是我家乡的名砚,不仅具备发墨益毫等优质用特点。还是伴随我青少年时代的文房知音,我很喜欢,至今我还一直用着它……!”听说家乡为弘扬和发展怀玉砚事业要创办怀玉砚研究所,他兴致勃勃欣然题写研究所匾牌,并同意担任名誉所长。可见先生对怀玉砚情有独钟。
(注:孙希岳先生,怀玉山人,酷爱书法绘画,工国画山水,曾任江西省副省长,中国人民保险公司总经理,国务院派驻国有重点金融机构任监事会主席,全国政协委员等职。)
怀玉砚的发展状况
有史记载怀玉砚始于唐而盛于宋。根据史书记载,怀玉砚的开采制作比歙砚还要早半个多世纪,清同治《玉山县志》载“……罗纹石,唐周正元年前已采之,石之属体,青而带白,纹直而理精者,山沙溪岭,可研。……”唐宋时期,随着社会经济文化的向前发展,文人雅士们对文房用品的要求也有了提高,故人们亦不断发掘了比以前更为优良的新砚材。如:端、歙、怀玉砚,均在唐代同庚应运而生。且齐名屹立于砚葩之中。
唐(周)证圣年(695),玉山建县,以境内怀玉山而得名,怀玉研因受到阎立本等诸名家追捧,早以成为时人之掌上明珠、文房清供,更是府衙进贡的最佳选择,曾为皇宫御用品,唐高宗和武则天得之爱不释手,每朝必用,并旨意岁贡。南唐后主李煜对其挚爱有加。到了宋代,怀玉砚以其品质廉优,又以…朱子(熹)称怀玉研盖歙砚之佳者……。成了怀玉书院名师学子们必备的文房用品,怀玉砚一时如日中天,名满海内外。
《怀玉山纪游》记载:“……砚工大半操农,闻近年之销路不独东南亚,日本亦欢迎云。”据当地老砚工介绍,他们的先人,早就用肩挑或船运至徽州的屯溪、开化的华埠等口岸交换银两或布匹、盐油等物资。就这样从古至今一代一代传承下来,他们也不知道有多少年历史啦!
明清时期,文人们不仅对砚石质地要求甚严,雕琢制作上也有了工精艺巧,造型多样的讲求,由唐宋时代的纯实用型迈入实用与欣赏并重的领域,清代中叶,官府为控制文人,大兴文字狱,严重影响了砚的发展,从民国到解放初期,罗纹石的开采制作仅靠当地几家以制研为生的农户手工业者,产量很低,濒临绝境,直到1964年,应日本等外商的要求,江西省手工业管理局与玉山县合办玉山砚厂,开始专业生产罗纹砚。从此怀玉砚的发展又翻开了新的篇章!1976年童坊公社利用资源优势,创办了童坊砚台厂,产品供不应求,畅销全国各地,远销东南亚。随后,樟村、必姆、临湖等公社也相继组建社队企业砚台厂。讫今,怀玉砚的生产企业已发展到40多家,从业人员达数千人。多少年来,产销量一直遥居全国同行之首位。成为玉山经济发展中的支柱产业之一。
怀玉砚在制作方面造型各异,品种繁多,有方、圆、椭圆、自然等形状,施艺可分素砚和雕砚两大类。素砚指规则形状,可批量生产,且价廉物美的常规产品,而雕砚,乃选用上乘之砚材,经精心设计,精工雕刻而成,明清时期便已成熟,尤其在1965年以后,在以何德怀(1985年版《玉山县志》590页)先师为代表的砚雕家们倾心打造下,怀玉砚雕刻艺术更进了崭新的领域,形成了自己独特的风格:粗犷中见细腻,洒脱中含凝重,明快简洁,淋漓深沉,自然飘逸,耐人导味。既继承了传统的“精细秀逸”而又有时代感,使实用与欣赏、人工与天然得到有机的结合,完全的统一。
相关资料:
陈文武,1973年生于江西省玉山县,自幼酷爱石雕艺术,16岁便从师学艺。历年来,节衣缩食,遍访名山,刻苦钻研石雕篆刻艺术和砚文化。并深得诸多著名书画篆刻家、工艺美术家指点。技艺博采众长,风格独具匠心,无论雕砚制壶,还是金石篆刻均有很高的造诣。现为江西省民间文化艺术家、江西省高级工艺美术师、中国民间文艺家协会会员、中国民协雕刻艺术委员会常委、中国乡土艺术协会理事、艺术交流委员会副主任、中华非物质文化遗产杰出传承人。